一连数日不曾醒来,也该好生琢磨着换个药效好的来用了。”

固然云乔而今,确有心病的症状,可萧璟并不全信心病还需心药医的说法,他总觉得,身子骨弱,就该用药调养,至于心绪情感的东西,说到底,跟性命相比较而言,实在不值一提。

生死性命要紧,其它都不重要。

他只要云乔活着,好端端地活着。

至于她快不快乐,是否开心,对于现在的萧璟而言,他还意识不到这些的重要之处。

太医领命退下,往云乔院子里去。

另一边,景慧和尚在东宫奴才的引路下,往萧璟寝殿而来。

一路他都愁眉紧锁,不知等会儿,该如何开口。

连跟着的小太监,都瞧出了不对,纳闷地问:“景慧师父,你怎么一路都在叹气啊?”

景慧摇了摇头,没说原因,只低叹了声问:“我听闻东宫这几日每日都有太医来往,可是你家殿下病了伤了?”

小太监摆手否认,知晓景慧师父乃是自家殿下好友,也没有刻意瞒他,如实道:“师父有所不知,这东宫来往太医,都不是给我家殿下看病治伤的,而是给那位差点做了侧妃娘娘的云姑娘看病的。”

“云姑娘?云姑娘怎么了?”景慧蹙眉问道,想起自己今日来,原就是因为云乔和萧璟侍卫之事,更觉难办,连声叹息。

小太监闻言远远瞧了眼云乔养病的寝殿,也是那间,给侧妃娘娘备下的侧殿,摇头叹息道:

“哎呦,原本封侧妃那天,殿下莫名动怒将云姑娘送去了娘家,谁知次日一大早,又把人接了回来。这打从回来后,那云姑娘就昏迷不醒,至今七日了,也没睁眼。我家殿下愁得厉害,偏生那太医也是个个不中用,来了不知多少趟,就是治不醒云姑娘。奴才瞧着,若是再拖下去,说不准,真得成了个活死人,您说好端端的姑娘,生得国色天香,怎么落得这么个下场,真是可怜。”

景慧和尚闻言脸色微变,心下同样感慨。

跟着小太监不同,景慧是在扬州认识云乔的。

自然知晓她这一路都过得极为艰难,在沈家时,那沈家的仆妇都能借着她婆母的威严打骂她,后来遇见萧璟,萧璟那厮,绝不是个温柔体贴的人,扬州那场血案,萧璟对云乔的逼迫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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